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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房装修开工诗词歌赋从诗词中遥想最美武汉

2024-09-10 来源:井然装修资讯网

武汉,这座正遭受着疫病缠身的城市,吸引着全国乃至全世界人民的目光,每天,有多少心弦为这座城市而拨,有多少泪水为这座城市而洒,更有无数逆行者以他们的血肉之躯,为武汉争取着更多生机,创造更多生命的奇迹。

如今,身在古城西安,我不知道该以怎样的方式去抚慰武汉,只能等待着,等待着前方白衣战士传来捷报,武汉疫情不再扩散,感染病毒的同胞们早日回到温暖的家中,去拥抱他们至亲至爱的人。

我只能祈盼,祈盼这场飞来横祸,给武汉这座千年古城带来伤痛的同时,也能为她增加一份庄严,从此以后,将会有更多人因为她曾经的受难而爱上武汉,因为,我就是其中之一。

现在,让我们暂且擦干泪水,去诗词歌赋中,去怀恋最值得骄傲的武汉。

千载风流黄鹤楼

公元223年,孙权担任东吴大帝的第二年,下令在黄鹄山筑城,取名为夏口城,这座城西临长江,城之南角因矶建一座瞭望楼,取名黄鹤楼。

晋灭东吴,三归一统,永嘉南渡,兴衰几何,黄鹤楼在历史的烟尘中,逐渐褪去了冷酷的军事底色,蜕变为“游必于是”、“宴必于是”的“江南三大名楼”之一,成为武昌名垂千古的绝对地标。

©图源网络

拿今天的话来说,黄鹤楼是千古文人墨客到武昌后必须要打卡的网红之地,如果不在黄鹤楼上提首诗词,你都不敢说自己去过武昌。

关于黄鹤楼的诗文,流传于今的便有400多首,估计还有更多蹩脚之作已经被丢进了历史的废纸篓中。而在这400多首吟咏诗中,有一首让惊才绝艳、敢让贵妃献酒的诗仙李白都叹为观止,感慨道“眼前有景道不得,崔颢题诗在上头”。

这就是崔颢的《黄鹤楼》:

昔人已乘黄鹤去,此地空余黄鹤楼。

黄鹤一去不复返,白云千载空悠悠。

晴川历历汉阳树,芳草萋萋鹦鹉洲。

日暮乡关何处是?烟波江上使人愁。

据说崔颢19岁便中进士,却因为男女关系不检点(只爱美女,常常换夫人),而被李邕嫌弃,宦途不顺,一生郁郁。不过,李邕大概料想不到,这个被他斥责为无礼小儿的崔颢,因着黄鹤楼,在后世名声比他还要大。

崔颢的《黄鹤楼》被列为唐诗七律之首,其实,这首诗讲了一个神仙故事。相传,黄鹤楼原址曾建有一座酒楼,女老板辛氏为人豁达豪爽,曾赠予一位道士千杯美酒。

道士投桃报李,在黄鹤楼壁上画一白鹤,此白鹤呼之可翩翩起舞,成一时绝响,辛氏因着白鹤广聚四方宾客。十年后,道士归来,吹笛召唤白鹤,遂驾鹤而去。辛氏感念道士,建“黄鹤楼”以纪念其事。这一故事,祖冲之曾录于《述异记》,后鲁迅辑录于《古小说钩沉》。

祖冲之为南北朝人,生于429年,距离黄鹤楼建成不过106年,可见在当时,黄鹤楼已有盛名。

历史上,黄鹤楼曾屡遭涂炭,仅明清两代便被毁七次,重修十次,因此,有“国运昌则楼运盛”之说。最后一座建于原址的黄鹤楼被毁于1884年,只剩一个铜铸楼顶。当时内忧外患,慈禧太后有心建颐和园,怕也无力无意重修黄鹤楼。

而到1957年,新中国建武汉长江大桥武昌引桥时,将黄鹤楼旧址占用。而今天矗立于长江边的黄鹤楼,则建于1981年,选址位于距旧址约1000米的蛇山峰岭上。

其实,李白虽然自称愧于续貂,却实在喜爱黄鹤楼,他每到武昌,必游黄鹤楼,与朋友相聚或送别,似乎也必于黄鹤楼。而他每到黄鹤楼,也总会留诗以纪念这段难忘时光。假如李白活在今天,他的朋友圈大概就是一部旅行、访友日记吧。

730年,当时李白正定居于湖北安陆。从安陆到武昌,130多公里,在今天看来不过2个小时车程,可古人快马加鞭至少也要走大半天,不过这点距离难不倒喜好游山玩水的自由诗人李白。

更何况,武昌九省通衙,李白的许多朋友乘船去巴蜀或下苏扬都要经过武昌,李白自然不会错过与朋友相聚的机会。得知孟浩然要去扬州,李白便写信与其相聚于武昌。

两人在武昌醉酒当歌几日后,李白去江边送孟浩然登船,而黄鹤楼见证了他们千古传诵的友情。那正是开元盛世,稻米流脂之日,李白眼前的长江,一去千里,气吞山河,正如他内心的奔放洒脱,而他把这一切心境都写在了《黄鹤楼送孟浩然之广陵》中。

故人西辞黄鹤楼,烟花三月下扬州。

孤帆远影碧空尽,唯见长江天际流。

但28年之后,当李白因为永王李璘叛变之祸,被流放夜郎时,再次途径黄鹤楼,此时,孟浩然已驾鹤西28载,而李白的心境,也无法醉乐太平。

这次李白与黄鹤楼的重逢,留下了千古绝唱《黄鹤楼闻笛》:

一为迁客去长沙,西望长安不见家。

黄鹤楼中吹玉笛,江城五月落梅花。

如今,与黄鹤楼一起名扬天下的不是梅花,而是武汉的樱花,等到疫霾散尽,让我们去黄鹤楼中吹玉笛,武大校园看樱花。

芳草萋萋——鹦鹉洲

鹦鹉洲原本是武昌城外江中的一座小岛,东汉末年,一代名士祢衡曾在此写下一首《鹦鹉赋》,从此这座小岛便被命名为鹦鹉洲,而祢衡被黄祖杀害后,也埋骨于此。

可以说,鹦鹉洲因祢衡而得名,吸引了古往今来无数无人墨客的凭吊与吟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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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白也曾为鹦鹉洲赋诗两首,其一是《望鹦鹉洲怀祢衡》:

魏帝营八极,蚁观一祢衡。

黄祖斗筲人,杀之受恶名。

其二则明显有模仿崔颢《黄鹤楼》之嫌的《鹦鹉洲》:

鹦鹉来过吴江水,江上洲传鹦鹉名。

鹦鹉西飞陇山去,芳洲之树何青青。

烟开兰叶香风暖,岸夹桃花锦浪生。

迁客此时徒极目,长洲孤月向谁明。

这首诗写于760年,李白游玩巴陵之后,再次回到江夏。在我看来,这首诗绝非李白的上乘之作,只不过由此可以看出李诗仙有多么的不服输,他大概自己也知道,凭这首诗是无论如何不能与崔颢的《黄鹤楼》相较量,但鹦鹉洲的美景,却因着这首词,凝固在了永恒的时空中。

其实,关于鹦鹉洲的诗,我更喜欢与李白同时的另一位诗人刘长卿的《自夏口至鹦鹉洲望岳阳寄元中丞》:

汀洲无浪复无烟,楚客相思益渺然。

汉口夕阳斜渡鸟,洞庭秋水远连天。

孤城背岭寒吹角,独戍临江夜泊船。

贾谊上书忧汉室,长沙谪去古今怜。

这是刘长卿在756年至758年间,担任鄂州转运留后所作。秋色连波,波上无浪又无烟,诗人坐在舟中,行过鹦鹉洲,想念着远在岳阳的元中丞,天涯飘零,抱负难舒之感,借着鹦鹉洲与祢衡传达给了千年之后的你我。

可惜的是,鹦鹉洲连同祢衡墓,在明朝末年便已沉没,乾隆年间,鹦鹉洲已经与汉阳连为一体。而如今,人们只能站在鹦鹉洲长江大桥上,去遥想千年前的“芳草萋萋”。

万里长江横渡之武汉长江大桥

“万里长江第一桥”武汉长江大桥,从初次勘测选址到正式建成通车经历了44载光阴,从詹天佑、李文骥到茅以升,一批近代最杰出的桥梁专家都曾为她呕心沥血,而她的建设,因为兵荒马乱,屡被搁置。

新中国成立后,武汉长江大桥的建设终于正式提上日程。而这座大桥的建设无疑是新中国诞生后的一件盛世,她象征着了一个独立、统一、和平的国家所具有的无限力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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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此,当1955年9月1日,武汉长江大桥正式动工后,毛泽东亲临武汉,视察了全部工程。1956年6月,毛泽东再次视察大桥的施工,于江中游泳后,写下了《水调歌头·游泳》:

才饮长沙水,又食武昌鱼。

万里长江横渡,极目楚天舒。

不管风吹浪打,胜似闲庭信步,今日得宽馀。

子在川上曰:逝者如斯夫!

风樯动,龟蛇静,起宏图。

一桥飞架南北,天堑变通途。

更立西江石壁,截断巫山云雨,高峡出平湖。

神女应无恙,当惊世界殊。

关于这首磅礴大气的词,我不想多做妄议,因为其字里行间,已经告诉我们这座大桥的使命。不过,我想推荐大家去听石倚洁对这首词的演绎。

世界顶级男高音那轻巧明快,具有无比穿透力的吟唱,将带领我们的思绪溯江而上,去致敬这母亲河两岸生生不息的中华文明。

武汉,既是一座诗意之城,更是一座英雄之城。庚子疫祸,武汉实为中华牺牲良多,看长江滚滚东流,去赏樱花,品春之韵味。

但我更相信,经此一疫,武汉人将浴火重生,创造属于他们自己和武汉更美好而光明的未来。

来源:更长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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